在我记事起我的家里我的父亲就是一个嗜酒如命的人。那几年他是一个村里的医生,每天职责就是救死扶伤,为很多病人治疗疾病,帮助他们恢复健康。但他是一个住过学的村医,村里面当时开的是一个小诊所,这个小诊所在农村,在那个时候在我记事起就是每天都有人来买药看病,那个时候我记得我小时候的见到的钱最多的就是那个一分、二分、五分的硬币。有时候有的人买点儿药欠一分、二分、五分、一毛钱的很长时间都不还,可能那时农村普遍生活都很贫穷吧,那个时候那些钱可能都会很顶用吧。但是在我那时感觉印象最深的就是他嗜好烟酒。作为医生,本身应该懂得很多健康的常识,但是我觉得他可能比起普通人来说,在这点可能都差得老远。因为在我的记忆中,他经常是烟不离手,指尖被熏得发*。但更多时候见他喝酒,尤其是当村里面过红白喜事或逢年过节的时候,经常喝的是酩酊大醉。然后有时候就经常被人谈笑,有时候可能在喝酒时别人也知道他爱喝酒,就故意看他的笑话吧,在事情过完之后聚在一起意犹未尽,几个人就专门再喝一阵子。有时会故意轮流劝酒,最后把某人喝到吐。反正在我的记忆中,那个时候见到的酒徒大多是是丑态百出吧。
有时父亲偶尔喝醉回到家里面躺在床上,那种情形我现在至今都难以忘怀。然后有时我的母亲经常会说他或者会骂他,在我的记忆中总是出现他那种酩酊大醉的那种样子。而且他也是嗜烟如命,怎么说呢,早上起来天没亮就开始抽烟了,晚上睡觉前也抽烟抽烟。吃饭前一边抽烟一边吃饭,吃完饭以后碗往桌子上一推,又开始抽烟了,是真正的烟民(和我见的只在人前扎狼狗势的伪烟民不一样,我见过真正的烟民一天三盒劣质烟的,还有只在人前装腔作势的三天不到一盒的伪瘾君子的)在我的记忆中,反正他很少做过饭,尽管他说他的做饭技术不错,但几乎没有做过饭,饭吃了以后碗一推就开始抽烟了,因为当时在家里面因为主要是经济的主要支柱吧,所以母亲在劝说无效后,我们做子女的也没人敢说他。而且他还有个坏习惯,每次吃饭的时候等家里人把菜和饭都端到桌上了,然后再到处去找他,或者快吃饭的时候他就跑出去了,然后到家里吃饭的时候到处去找他,直到现在这个习惯一直好像都保留在我的记忆中,我觉得这是一种令人深恶痛疾的行为,好像家里这样做这代表他的权威和地位一样(有没有同款老爸呢,哈哈)。而母亲在家里忙里忙外,家里的活、地里的活主要由母亲来做,回到家里还要做饭。但是父亲就觉得自己是一个有知识的人,他觉得他有一点手艺,就是那个可以给人看病,那个普通的村医。应该是在县里面儿培训了一下那个医疗知识拿到了行医资格证吧,后来做一名村医。那个时候有一点技术,能够给家庭带来一点的经济收入吧(他也非常好学,经常熬夜专注钻研诸如《伤寒杂病论》、《本草纲目》、《汤头歌诀》此类的医书,困的时候就会抽烟),所以在我的记忆中他一直很勤恳。但在我的记忆中,除了一年收麦子的时候或者掰玉米的时候,家里特别忙的时候,他会偶尔会下地,其他时间他基本上不到地里面去。
做医生实际上是很辛苦的,而且我们当时村里面有好几个医生,有时候在我的记忆中,有时候睡到半夜的时候就有人敲门,因为有的人有头疼脑热他就会起床来,然后给人看病开药,有时候逢年过节的时候就是在初一或者初二都有人上门来看病,反正在我的记忆中,作为一个医生好像是没有时间观念,在任何时候可能都有一些人来看病,而且那个时候人的经济普遍比较落后,所以很多人看了病以后,把那个帐就欠在那块儿也不给钱,有时候一年到过年的时候才挨家挨户的去催(否则,日子就难以为继),但是有的人那个帐就欠几年都不会给你,那个时候欠几块钱几十块钱,对我们来说就是一笔巨款,因为包括我当时上学的时候感觉那个学费在今天看来很便宜,那个时候上学一年才一两块钱吧。在这种情况下,家里经济我感觉一直很拮据,但是因为母亲吃苦耐劳,忙里忙外,忙完地里的活,回到家里我总能吃上母亲做的饭,这是我童年值得回忆的。
今天既然聊这个喝酒,那么我就来把我童年受这个影响,我包括上小学、中学的时候受他的影响娓娓道来吧:记得在上中学那年,刚上中学不久,有一天中午回去,看到柜子里有半瓶酒,那个时候那个酒好像是秦川大曲什么的,我觉得那个绿瓶里里面有半瓶儿酒,因为那个酒我经常见到父亲拿那个酒一仰脖子一大口就下去了,所以那天我很好奇,正好那天中午家里边儿没有人,我就拿那个酒偷偷的尝了些,用杯子倒了几杯,尝了几杯,那个时候感觉那个酒特别的香醇,如琼浆玉液是那么的沁人心脾。还发现旁边有半盒父亲经常抽的烟,那个时候那个烟我也很好奇,那天中午我发现那个烟盒里的烟,我在那儿一口气抽了五支烟,那个味道感觉也不错。然后到那个小卖部去把从家里面偷拿的几块钱到小卖部买了一盒那个烟叫什么薄荷烟,抽起来很清凉的那种,然后一个人呆在生产队那个机井房旁边,机井房旁边有一个水池,那个水池的平时没有水,一个人待在那块儿一中午抽完了一盒薄荷烟,从那个时候一发不可收拾,我和烟酒就结下了不解之缘。
到后来因为父亲经常喝酒,实际就是酗酒吧,因为有几次我看到他和一些人在一起喝酒,而且自己特别爱占上风,自己好像把喝酒当成一种什么本事一样炫耀那样喝酒,他在喝酒上特别爱逞能,所以每次总是和别人在那儿拼酒,别人也知道他爱喝,就不怀好意几个人轮流劝酒,最后把他喝得不省人事、丑态百出。在我的记忆中,他经常会回来炫耀那个谁他那个酒量不行,他和我喝酒他喝不过我,他那个酒量不行差得远,但是往往看到他这样说的时候,我发现他已经嘴里没有了把门儿的了,他已经喝的已经高了,已经喝到了喝酒的那个第三境界。胡言乱语的境界了,所以这时候我心里深感深恶痛疾。而且喝酒了以后有时候会吐得床上地下到处都是,这时候母亲会在一旁唠叨唠叨骂骂他,但是大多时候会适得其反,反而激怒了他。在我的开始懂事的时候,我觉得喝酒不是什么好事情,而且我有几次我就像“邹忌讽齐王纳谏”一样,我用书上学的一些知识委婉的、文绉绉的故事去劝他少喝酒,少抽烟,因为那段时间抽烟和喝酒,我发现他的脸色总是*里面带黑,所以我一直很担忧,但是他根本听不进去。还给我举了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例子让我哑口无言。他给我举了一些例子什么什么,毛主席抽烟不喝酒,活了83岁,邓小平既抽烟又喝酒,活了93岁,张学良既抽烟喝酒就活了多岁,还说邻居家老太太不抽烟不喝酒,但是活到60多岁就得癌症去世了。然后还说这个抽烟喝酒可以提神醒脑,而且你说这个抽烟有害处的时候,他就说你看那个谁,他不抽烟他怎么也会得啥病之类,他怎么也会得肺癌之类,谁谁不喝酒他怎么也英年早逝了等等一些谬论,反而让当时的我无法反驳。现在想起来他当时的那种说法就是给自己找一个抽烟喝酒堂而皇之的借口而已,直到现在他这个烟常抽,酒偶尔也会喝,但是这个随着年龄比较偏大,他只能一直一直抽烟,只是可能比看起来比以前少了些。
在我的记忆中,他喝酒在别人家或者在那里喝酒过以后,他总会给人家留下一些让人沦为笑柄的谈资。还记得上初中有一次他又去离家里面有两三里路的一个地方去喝酒,因为几个人叫他去喝酒,那个时候喝酒的时候把我也带上,那个时候可能我所有懂事了吧,因为我觉得他和别人喝酒的时候喝的太多了,所以那个时候别人喝酒的时候别人去给他倒的酒,我也拦不住所以我就很豪迈的说让我来替喝,我端起那个酒就替他喝了些酒,然后那几个人就很高兴的说,你看你看,你娃都替你喝酒了,你娃真厉害。从那个时候开始,我觉得这个酒和烟就像恶魔一样如影随形。所以在初中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开始偷偷的,经常在家里偷偷的抽烟或者喝酒,那个时候尝到了酒的好处,所以只要有酒,我会偶尔偷喝几口,那个时候感觉那个酒真是琼浆玉液。
然后在我们上面那个村子里有一段时间传出了这样一个事情,就是两三个小学上学的孩子喝酒出事。有一个孩子从家里面偷了一瓶酒,然后两三个孩子放学的时候,在一个没人地方几个人偷喝,但是有一个喝的太多了,结果酒精中*死了,这个事情在那个时候很快就在人们的记忆中消失了。因为那个时候我们对酒精中*根本没有什么概念,而且我见大人们在一起喝酒的时候,他们并不是像电视里面那样文质彬彬的说“我以茶代酒,我干了,你随意”,不是这样的,他们喝酒更多的时候就是划拳,然后输了就咕咚咕咚仰脖子喝酒。如果喝酒耍滑头,或者不痛快的话会被别人耻笑的,认为你是老娘们。而且那个时候那个酒就是大多喝的那个绿瓶子的秦川大曲之类的光瓶酒,到后来就是那个太白酒,那个酒劲儿都比较烈。我记得那个时候人流行一种喝酒就是灌酒,往往会让喝酒的人喝的吐一地美其名曰:“现场直播”。那个时候人精神生活比较匮乏,村里面只有一台黑白电视,也没有现在的什么智能手机玩儿,就是晚上也没有上网的概念,然后人们大部分时间无聊,那么主要乐趣之一就是喝酒,那么几个人在一起喝酒,有时候有菜,有时候就是没有菜,冬天就是随便从别人家那个咸菜瓮里边儿捞一盆咸菜,弄上辣子,调料用热油滋啦一浇,一盘下酒菜就搞定了。然后几个人在一起弄几瓶儿秦川大曲就开始了,那个时候那个喝酒,谁如果不好好喝酒的话,假如输了不喝酒的话,几个人会按住他的头,然后把那个盛满酒的酒杯放他嘴边给他使劲灌下去。在这种酒风的这个影响下,这个喝酒成了一种英雄豪爽气概的表现。
我记得那个时候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爆出来料有一个人某某某在别人家里边,或者过红白喜事的时候喝酒喝多了,然后他一个人睡到第二天等人发现的时候已经就酒精中*,已经驾鹤西去了,这样的事例非常多,但是人们已习以为常,没有人会因为这个别的实例而收敛,总之呢,那个时候那个酒风一直就是就是那样的,只是后来那个酒风有点儿好转,但是那个时候物质贫乏、精神贫乏的那个时代,人们的娱乐方式之一就是喝酒。那个时候我们附近那个有一个中学,那个中学里面,据说那个中学那个校长喝酒也是很出名的,据说他喝了酒以后,他可以不顾羞耻站在学校的校园里面撒尿。还有我当时我那个有一个姨夫,他在一个厂里面当领导,那个时候喝酒都是很出名的,他家里边儿能拿出来,那个好酒就是那个陕西的的绿瓶儿的长脖子那个西凤酒,那个时候15块钱左右一瓶,在那个年代就是好酒吧。他经常喝酒论英雄。我那个姨夫也是*人出身,因为每年过年的时候,一般都是初五左右去他家给他家拜年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家里边儿就会坐满满两桌或者三桌人,因为那个时候他在一个厂里面当领导,所以,每年过年的时候都有很多人去给他拜年,坐满满两三桌子,然后他们拿一箱子酒。就那个绿皮儿那个西风酒跟那儿一放,然后他们就开始喝了,最后喝的是灰天灰地,日月无光,喝的是东倒西歪一大片,喝的是酩酊大醉满地爬。在我的记忆中,因为他是*人出身,所以他有那种喝酒那种豪爽的气概,当时让我佩服的是五体投地的。在那个时候物质极其贫乏的年代,喝酒成了人们排遣压力和烦恼的一种常见的的方式之一,但是无论在什么年代,包括在现在都有一些人烟酒不沾。
这些烟酒不沾的这些人,直到今天我们一直认为或嘲讽他们这些人就不是男人,没有男人气概,但是人家根本不在乎,现在我想起来这些人真是聪明透顶,他们是真正会为自己的身体和健康负责的。而那些吸烟酗酒的人,他们真正才是没有一点责任感,才是真正的愚不可及。包括到后来我陆续了解了有很多很多人,他们年龄也已经非常大了,他们能够狠下心来把烟酒戒掉,有的人抽了一辈子烟,但是人家最后把烟戒了,一方面可能是因为惜命的缘故,或者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了,另外一方面可能是因为人家懂得过日子了,呵呵。
总之在我的记忆中这些都是狠人,但是还有的人始终抽烟和喝酒当成一种潇洒。当成一种排遣忧愁和排遣压力的一种方式,有时候觉得抽烟很酷很拽,自己抽烟的姿势很帅吧,就像小时候我们抽烟抽的花样百出,抽烟的时候还模仿别人吐烟圈。喝酒的时候我们看了那个水浒传,里面看到人家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那么有一种英雄豪迈的气概,我们也想大碗喝酒,因为到后来我就曾经喝酒的时候,我们就把那个酒真的就倒在一个碗里,端起碗咣当一碰,两个人分一瓶酒,然后就大口喝,模仿人家那种英雄气概,只可惜那时候人家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我们只能大碗喝酒,但是却没有肉吃。总之,在我的记忆中这些人活得好潇洒。这些镜头总是出现我记忆面,我的村子里面,我周围的人,很多人喝酒以后的那个丑态百出的样子,也到现在我都记忆犹新,有的人喝酒了以后会胡言乱语,甚至发疯打人。这是我们就暗地里说他是“酒疯子”,但是没人敢大声说,因为他会用尽各种难听的话怼你,他会和你无休止的纠缠谩骂。
有的人喝酒了以后他会安静的睡觉。还听说过一个事故:就是一个中年人,他喝酒喝醉了,然后那个时候那个摩托比较少的年代吧,他喝酒喝醉了骑摩托回家,结果第二天人们发现的时候,他骑着的摩托已经掉进了河里,不知啥时都已经淹死了。那个时候年代我们听过的这个喝酒而丢掉性命的事例非常多,但是谁都不以为然,认为这个人倒霉,认为这种事情不会降临到自己头上,就像我前面所说的那种偶然,就像前面所说的个例,认为这个抽烟,你说这个抽烟他有害,他还能跟你说,这个不抽烟的人照样儿可能短命,你说这个喝酒对身体有害,它还能指出有喝酒有的人喝酒他还长寿。
这个就我就想起了网上有一个白胡子老头儿,那个白胡子老头长得胖胖的,满头白发,然后他说了这样一段话“,要想健康得长寿,抽烟喝酒吃肥肉,早睡晚起身体好,多和异性交朋友”,我不知道这向人们传播的是一种什么样的信息和能量。而且网上有各种言论,以前的报纸上偶尔也会爆出来说,这里某一个老头儿老太太啦他已经活了90多近岁了,但是当初劝他戒烟戒酒的医生都死了多年了。他的习惯就是抽烟喝酒而且还长寿你说气人不?